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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甲法兰克VC杜塞尔-德国杜塞尔多夫到法兰克福距离
tamoadmin 2024-10-31 人已围观
简介1.安妮·弗兰克的平生经历安妮·弗兰克的平生经历 安妮出生于德国的法兰克福,为奥托·法兰克(Otto Frank)一家的小女儿,家中还有母亲艾迪斯(Edith Frank)和姐姐玛格特(Margot Frank)。由于当时纳粹德国排斥犹太人风气日盛,父亲奥托便放弃于德国的事业而将家庭移至荷兰阿姆斯特丹,一家过着较为平顺的生活。她出生时名为安内利泽·玛丽(Anneliese Marie),但家人和朋
1.安妮·弗兰克的平生经历
安妮·弗兰克的平生经历
安妮出生于德国的法兰克福,为奥托·法兰克(Otto Frank)一家的小女儿,家中还有母亲艾迪斯(Edith Frank)和姐姐玛格特(Margot Frank)。由于当时纳粹德国排斥犹太人风气日盛,父亲奥托便放弃于德国的事业而将家庭移至荷兰阿姆斯特丹,一家过着较为平顺的生活。她出生时名为安内利泽·玛丽(Anneliese Marie),但家人和朋友都以昵称“安妮(Anne)”来称呼她. 有时其父也会叫她“小安妮(Annelein)”。弗兰克一家住在一个犹太人与非犹太人杂居的同化小区中,而安妮和其它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小孩一样,经常接触到不同信仰的人士(如天主教徒和新教徒),以及其它犹太裔人。弗兰克一家信奉犹太教的一分支—犹太教改革派,此教只遵守部分原犹太教条,而忽略及摒弃了大量原犹太教传统。安妮的母亲艾迪斯是一个虔诚的教徒。奥托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曾出仕于德国政府,并且获授勋。性格上奥图热衷于追求知识,所以对安妮及其姊玛格特也经常鼓励她们多阅读。
其夫奥托开设了一家名为“Opekta Works”的公司,负责批发由各种水果提炼出来的果胶。他在阿姆斯特丹近郊的梅尔韦德广场(Merwedeplein)替家人找到了新住所。1934年2月,艾迪斯带着安妮与玛格特搬到新住所,而且也重新为两姊妹安排学校。姐妹同就读于蒙特梭利学校,.两姊妹在学业上各有专长,玛格特比较精于算术及数学,而安妮在读写上比较优异。其中一个当时安妮的朋友哈娜·戈斯拉(Hannah Goslar)忆述,安妮在作业时经常会用手盖着答案,以不被其它同侪借故抄袭,而且也不会跟其它同学一起讨论。但是这些作业后来却没有保留下来。同时, 安妮和玛格特在个性上也有着明显差别。玛格特在举止上较文雅,保守和勤奋,而安妮则较健谈,外向和充满活力。
1933年3月13日,在法兰克福进行了市议会选举,由领导的纳粹党胜出。反犹太主义在此时便迅速扩张起来,使弗兰克一家开始担心继续留在德国会对自身安全构成危险。在接近年尾时,艾迪斯便带着安妮与玛格特到亚琛的外母家中居住,而奥图则继续留在法兰克福,直至他收到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开设公司的邀请,便决定搬到那边去打理生意和为家人安排新住所。弗兰克一家是1933年至1939年离开德国的300,000犹太人之一。
1938年,奥托与一个由德国奥斯纳布吕克举家搬来,与名叫赫尔曼·云佩斯(Hermann van Pels)的肉贩合伙建立了另一家公司。1939年安妮的祖母也搬到阿姆斯特丹来居住,她之后一直住在这里直到1942年1月逝世。1940年5月,德军入侵并迅速占领荷兰,新成立的亲纳粹政府开始透过差别对待及严格的执法迫害犹太人。政府对犹太人实行了强制登记及隔离,所以即使玛格特与安妮在学校表现优异,但新制度却规定她们只可在指定的犹太学校读书,她们只好离开原校。之后,她们被编入犹太学园继续学习,此时安妮12岁。
1942年6月12日,当安妮正庆祝她的13岁生日时,她收到一份之前在逛商店时,曾向父亲央求过的小簿作为
生日礼物。这是一本配有红白彩格封面,并附上一个小锁的签名簿。但安妮之后还是决定把这本小簿作为日记使用。她开始在日记中记载着在日常生活上的各种琐事,如自己,家人和朋友,校园生活,邻居,甚至与一些男孩嬉戏的情况。这些早期的日记都记录了她的生活,其实都像其它同学一样大同小异。同时,安妮也把一些在德国占领下,周遭发生的变化记录下来。当中有些是在表面上难以察觉的。但在之后的日记,安妮也透露了纳粹对犹太人的压迫正急速膨胀,而且也记录了一些详细数据。其中一个例子是日记中有关强迫犹太人在公众场合携带“黄星”的记录。她也列举了一系列在阿姆斯特丹风行,针对犹太人的禁制及迫害措施。同时,她也在日记中表示对年初祖母的离世感到难过。 1942年7月, 玛格特收到了一份由犹太移民局中央办公室(Zentralstelle für jüdische Auswanderung)所发的征召通告,命令她的父亲到附近的劳动营报到。由于纳粹当局捕捉犹太人的行为日益严重,而且玛格特也收到纳粹当局的劳动通知,于是安妮一家决定移居到更为隐密且安全的居所。然后安妮便得知其父奥图在与自己公司的雇员沟通后,决定把她们藏到公司里去,而其母与其姊亦早得知此事。 于是一家人便搬到了位于阿姆斯特丹王子运河(Prinsengracht)河畔的公司内一间隐蔽的房间。
在1942年7月6日早上,安妮一家搬到隐密之家暂避。他们故意把房子弄得很乱,尝试营造他们已经离开的样子。奥图法兰克留下了一张字条,暗示他们要去瑞士。他们被逼留下了安妮的猫 “莫蒂”。因为犹太人不准乘坐公共交通工具,他们从家门走了几公里,每个人都穿了几层的衣服,因为害怕被人见到他们拿着行李。房子秘密增建的部分,在日记中叫“Achterhuis”,在荷兰文中意即后座。这是一个在房子后座三层高的空间,可以从地面进入。第一层有两间细房,相连的洗手间;楼上是一间大的开放式房间,旁边有一间细房。细房可以通往阁楼去。通往这隐密之家的门被一个书架盖住,保证不会被发现。主建筑在Westerkerk教堂的一个街口外,表面上跟阿姆斯特丹其它的房子没甚两样。
库格勒、克雷曼、米普、爱丽(真名贝普)是唯一几个知道这里有人隐藏的雇员,米普的丈夫、爱丽的父亲都是帮助他们藏身的人。他们是屋内的人和外界的唯 一联系,也会告知他们战争的情况和政局发展。他们保证屋内人的安全,照顾他们的起居饮食——一个随时间而变得艰难的任务。安妮写下了他们在最危险的时期对提升屋内士气的贡献。他们都知道,一旦被发现,帮助犹太人都会令他们落得刑的下场。
在七月尾,凡佩尔斯一家加入了法兰克一家,他们包括:和安妮父亲奥托弗兰克共事的凡佩尔斯(日记中称为凡·达恩先生),其妻子奥古斯特凡佩尔斯(日记中称为“凡·达恩夫人”)、和他们十六岁的儿子彼得,十一月时斯佩普·普佩弗(日记中称为“杜塞尔先生”),一位牙医和凡佩斯家的朋友,也加入了。安妮写下了跟新朋友说话的兴奋,但很快,狭小的居住环境引起了冲突。安妮跟普佩弗同住一间房,她很快就觉得他很难以忍受;她又跟奥古斯特凡佩尔斯冲突,她认为她愚蠢。她跟她母亲的关系亦日渐紧张,安妮说她与她母亲没有什么共同点。她有时也跟玛格特吵架,她最亲的还是父亲。过了一段日子以后,成长之后的渴望聊天的安妮和密室唯一的男孩“彼得”,萌生了感情。
安妮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读书和学习上,闲时也写日记。除了记下生活上经历的事情外,她也写下自己的感受,信念和希望,一些她觉得她不能再谈的东西。后来她对写作的信心增强了,人又成熟了,她开始写一些抽象的东西,例如对神的信念,又或是她怎么了解人性。她一直都在写,直至1944年8月1日的最后一篇为止。1944年8月4日大约上午10点,有人打电话举报王子运河263号藏有犹太人,随后纳粹警察带人突袭了密室。 9月3日,他们被移转,由火车送到奥斯维辛集中营去。他们在三日后到达,以性别分开,再也无法会面。到达集中营时,火车上的男人和妇孺被强行分开,奥托就此与家人分开。弗兰克姊妹被迫拖运岩石和挖草皮;晚上她们都塞进十分寒冷的营房中。后来有人作证说安妮每当看见有小孩被送到毒气室,都会变得僻静和流泪。
549个人(包括所有15岁以下的小孩)被直接送到毒气室。安妮躲过了这一命运,因为她看起来比别的孩子稍大一些。脱光消毒,剃头,被纹上一个识别码。因为集中营中男女完全被隔离,安妮自此再没见过父亲,所以当时安妮相信50多岁不很强健的父亲已在他们分开后不久已经亡。白天,她们被逼做奴隶式的苦工,晚上她们都挤在冷得要命的营房中。疾病非常猖獗,由于集中营卫生太过恶劣,导致各种疾病蔓延猖獗,弗兰克姐姐的皮肤也受疥癣严重感染,二人被送到医疗室治疗,那里是持续黑暗的环境,有很多老鼠出没。那时候她们的妈妈艾迪特不进食,把每一口的食物留下给两个女儿,并凿穿医疗室底部的墙,把食物传送过去。1944年10月,弗兰克家的妇孺被选定加入波兰上西里西亚的劳动营,但安妮被禁止去那里,因为她受到疥癣感染,而她的母亲和姐姐选择与她留下。
1944年10月28日,军方开始选移转到贝尔根-贝尔森集中营。多于8000个女人,包括安妮、玛格特和爱吉斯·凡佩尓斯,被转送到该集中营;因为大量囚犯被送进来,要开始用营帐收留,安妮和玛格特就是其中二人,人口增加了,同时使亡率不断上升。安妮跟朋友短暂地重遇——汉妮和 ,她在战争中活下来了。兰特形容安妮为:秃头,瘦弱,又在颤抖。汉妮说虽然安妮自己也在生病,她却更担心玛格特,因为她的病更严重,而且已经不能走动,常常在帆布床中躲着。·佩尔斯太太跟安妮与玛戈在一起,并照顾玛戈,因为她当时病得很严重虚弱得不能下床。
1945年3月,斑疹伤寒在营中散播,17,000人因此亡。后来有目击者指玛戈的身体已非常虚弱,她因为休克,从帆布床掉下来就了,大约两天后后安妮也去了。汉妮她们的见面是在1945年1月底至2月初。几个星期后,英军于1945年4月15日解放这个集中营,但确实日期并没有纪录,安妮的亡时间是介乎2月底和3月中。安妮和她的姐姐玛戈她们俩都同时在1945年2-3月于斑疹伤寒。当时距离该集中营被英军解放还不足两个月的时间。
其他隐居的成员,除了安妮的爸爸奥托外,全都于集中营。于安妮的日记经常提及的桑妮雷德曼,已跟她的父母弟弟送到毒气室,而她的姐姐,芭芭拉,跟玛戈很要好的朋友,则生还了。而安妮俩姊妹在学校认识的朋友,有几个生还了。至于奥托与艾迪特的延伸家庭,他们在1930块年代已逃离德国,分别定居在瑞士、英国及美国。
解放后,营地被全力烧毁,以防止疾病蔓延,而玛戈和安妮被埋葬于万人冢,尸体下落不明。
安妮与玛戈位于贝尔根-贝尔森集中营旧址的纪念碑,伴随着的是人们悼念的鲜花和相片。